鱼九歌不想生产前太早去扰太医,必定孩子不是皇上的,她怕孩子出生会激怒他的情绪,让她无法应付,能拖一时便是一时,等到不能再拖了再去喊太医也不迟。
    鱼九歌忍着疼,蜷缩在床上。初期的疼如经期之痛,隐隐作痛却完全可以忍着,等到时间久了一些,疼痛的间隔越来越短了一些,疼的也更剧烈了许多。
    窗外的雪花仍旧洋洋洒洒的下着,雪堆的越来越厚,越来越厚,映衬的整个黑夜恍若白昼。
    翌日,雪仍旧没有要停的迹象,兰儿怕鱼九歌有什么不测,一整夜都没敢合眼守在床前,还好痛的不是很剧烈,鱼九歌一整夜有多半的时候都在睡觉。
    早上洗漱完毕,鱼九歌怕是今日有可能生产,便尽可能的多吃了一些早膳。因肚子的宫缩周期越来越短,疼的无力走动,只得乖乖的躺在了床上。
    直到不知何时,一股暖流从两腿间喷涌而出,撕裂般的疼痛让原本清醒着的鱼九歌一下意识模糊了起来。
    兰儿见主子的羊水破了,慌不迭的派人去召见太医,又吩咐厨房的人烧了许多的开水备用。
    不多时,太医院的太医气喘吁吁的跑了来,见在床上早已没有了意识的鱼九歌,慌忙给她摸脉听诊。
    “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