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用力,稍一用力便有被刺破喉咙的可能。
    “让温公子先休息一会吧,有这尖头叉伺候着,怕是舒爽了不少吧温公子?”
    牢头讥讽的望着温良初。
    扯过一把躺椅,竟然躺在上面眯着眼睛,打起了呼噜。
    另外两个侍卫掏出一壶小酒,有一口没一口的边喝便拉着家常。
    温良初连脖子都不敢扭一下,忍着隐隐的钝痛和指尖的刺痛强打着精神。
    一个多时辰如漫长的一个世纪般。
    东方曜日不知何时进了牢来。
    牢头慌忙从椅子上连滚带爬的起了来,朝东方曜日施礼。
    “怎么样?温公子交代的如何了?”东方曜日上下打量着早已筋疲力尽却只能强打精神站着的温良初。
    “让你们好好伺候温公子,怎么还上了刑具了?真是半点也不懂规矩,快给温公子摘下来。”
    牢头慌不迭的自己动手,摘了温良初的刑具。
    一直紧绷精神的温良初,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喉咙眼虽未扎破,但仍有鲜红的血溢了出来。
    “给温公子搬把椅子,那有如此待客的?好歹温公子也是我请进来的客人。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一个木头方凳塞在了温良初的屁股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