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岿然不动。
    不过,这才不会是她的最终目的,她睁着失神的双目,眼底却藏着锐利的锋芒。
    她在暗自蛰伏,等待着时机,破土而出。
    她藏得极好,不论是慈眉善目却心思深沉的老主持,还是身边寺里低眉顺眼却满心算计的小宫女,没有一个人发现破绽。
    而随行而来的宫女也只当九歌是到了新的环境之中无法适应,是以才没有多说话。
    九歌拉着宫女的手到厢房时,厢房里已经修缮完了。
    九歌在走进来的那一刻印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富丽堂皇的画面,墙上围着镀上金丝的框子,一席玛瑙石做的帘子将内室与外室隔开。进门处两旁放着半人高的瓷窑瓶,瓶里种着两株高大的龟背竹,九歌蹦蹦跳跳地掀开帘子走进内室,内室里主要是摆着一张古朴的罗汉床,一旁放着一张美人榻,榻上铺着锦缎罗衾,梳妆台上一些女儿家用的梳妆用品一应俱全。空气是温温的,炉火也缓缓地飘着红色的光。
    正在九歌假装新奇地翻着各个东西的时候,听到了主持求见的禀报,宫女便哄着九歌出了内室。
    寺里的主持在得知惠妃娘娘到来后,带着几个沙弥来到了惠妃娘娘的厢房之中,在见到九歌时,纵使已经知道了惠妃娘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