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做的吧。”顾忻萌站在她面前，没了以往的招牌笑容。
此刻的她，不苟言笑，和舞台上的她大相径庭。
“什么。”
“你要装吗？季杰被开除了，是不是你录了视频举报了他？”
顾忻萌实在是忍不住，趁着四周没人，问出了口。
江曼辞敛了敛眸，恍然大悟般“哦”了一声，然后回应她：
“没有。”
是真的没有。
要不是顾忻萌提起，她都快要忘记这件事了。
“呵，你就装吧，把手机拿出来看看相册，敢不敢？”顾忻萌问。
“凭什么。”江曼辞冷言。
“果然是你，你果然不敢。”
“……”
不敢？有什么不敢的？
江曼辞就受不了她这种没由来的自信，拿出手机解锁调出相册，然后举在她面前。
顾忻萌想接过手机，然而江曼辞利用身高优势将手机举高，举到了一个顾忻萌根本够不到的位置，嘴角一勾。
“你！”顾忻萌气结，也不顾什么形象了，跳起来去够：“给我拿过来！”
江曼辞也懒得取笑她，想要收手走人，没想到顾忻萌跳起来将她手中的手机一巴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