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送他到大门口,他一步三回头,搞得跟生离死别。
刚子坐在驾驶座上,车窗落下来,朝外面吹了声口哨,揶揄,“先生,您跟太太这是做什么呢?从今以后不见了?”
萧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他讪笑扭回头,看着另一侧的车窗,笑得肩膀直抖。
大概先生所有出洋相的时候都被他给看到了吧,这辈子估计他也甭想换第二份工作了,他怕这人会将他灭口。
今天有些冷,刚子懒得下车,探身打开后座的车门。
萧寒说他现在变得势利了,以前是萧先生萧董的时候,他恭恭敬敬像个哈巴狗,现在虎落平阳了被犬欺。
刚子不服气,还对天发誓,表忠心,日月可表,天地可鉴。
可是,瞧,这开车门就是最好的反应,还说不势利眼?
萧寒准备上车,又转过身,云开在大门口站着,脸色云淡风轻,一点也不像是送丈夫上班的妻子,心里越发的不爽。
走几步上前,捧着她的脸,这会儿也顾不上碍事的刚子,他俯身亲吻了她的唇,今天有些凉,她虽然穿着大衣,可脸依然很凉,唇也没有一点温度,他亲了许久,没有长驱直入,只是唇的厮磨,直到她的唇,她的脸渐渐地热了起来,变得滚烫,他这才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