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画展的,却突然接到我外公病危的通知,我们就急忙赶回国,所以……”
“那外公他老人家?”
云开抿了抿嘴唇,“已经去世了,不过还是看到了最后一眼。”
“很抱歉,我不是故意--”
“没事的。”云开微笑着打断许言道歉的话,“外公是寿终正寝,离世的时候98岁,家人都没有哭,是喜丧。”
许言暗暗松了口气,“那真好,叔叔阿姨他们还好吧?阿姨很漂亮,我那时候还以为是你姐姐呢。”
云开脸上的笑逐渐隐去,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袋子,再抬头努力地扯着嘴角,却根本就掩饰不住眼底的悲伤,她转移了话题,“这个北极熊我真的很喜欢,谢谢你,我在东区cbd开了一家茶餐厅,什么时候你过去我请你吃饭,哦对了,名字叫‘胃’,就是胃口的胃。”
许言知道自己可能又说错了话,连忙点头。
两人互留了电话,云开告辞离开。
她离开后,许言望着门口出神了许久,直到左锋的声音响起她这才回过神。
“三年前你在维也纳出了意外?”问这话的时候左锋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眉头皱着,目光深沉地盯着她。
许言看他一眼,轻描淡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