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事,非得弄来什么国际专家,作!
没有选择乘坐电梯,云开从楼梯上去,到了楼层,她探出脑袋朝走廊里看了看,除了走动的护士和医生,暂且没有看到不想看到的人,于是这才走了出来。
可是还没走到病房门口,却听到里面传出萧腾的声音,“他还没死呢,你哭哭啼啼哭丧呢!滚出去!”
云开左右看了看,闪身进了旁边的一间病房,也没看里面有没有人或者住着什么人,就进去关了门,留了一条很小的缝隙耳朵贴上听外面的动静。
“我不是担心他嘛。”贝蓓的声音委屈而又娇柔,如果这男人还是个男人的话,该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的。
可惜,这男人压根就不是人。
“你是他什么人?他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担心了?滚滚滚!”
然后应该是贝蓓被轰出了病房,房门关上的声音极大,震动得云开都觉得她这间病房的门都是晃动的,她撇了撇嘴,真粗鲁,对美女都不能温柔点吗?难怪到现在还娶不来媳妇,活该一辈子打光棍!
耸了下肩膀,云开深吸了一口气,靠在墙壁上打算等贝蓓离开了她再出去,免得一会儿两人见了又剑拔弩张,她对贝蓓没有敌意,但是这女人似乎却视她为眼中钉,为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