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天怎么阴沉沉的呢?像是要下雨,可雨又迟迟不来,风呢?怎么也不来?闷得人都要喘不过气。
icu病房里除了器械冰冷的滴滴声,安静得令人窒息。
病床上,云开的口鼻上戴着氧气罩,原来额头上贴着小块纱布的地方,此时已经被缠着整个脑袋的白纱布给取代,她静静地躺在那儿,如同被风雨折断了翅膀的蝴蝶,一动也不动。她的脸惨白得没有任何的血色,若不是旁边器械上还有跳动的波纹线,她这个样子,跟死亡没什么两样。
凌晨两点多钟,警笛声划破静寂的夜空,一路呼啸,尖声刺耳,惊醒无数梦中人。
郑君杰也是被惊醒的那一个,一身冷汗,他坐起身的第一件事便是给云开打电话,电话迟迟无人接听。
心慌,不安,胸闷,就放佛得了什么急症,他那时候还不敢确定那是不祥的预兆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他要去看看云开,晚上她心情不好,虽然没让她喝酒,但是他却不能肯定她回家后会不会自己喝酒,他突然就后悔晚上离开了,他应该在大门外守着,直到天亮她起床。
他没顾上换睡衣,甚至拖鞋都没有穿,抓着手机飞奔至门口,拿起放在玄关的车钥匙就出了门。
他住的小区跟云开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