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使劲地瞪了瞪眼,萧腾也回瞪她。
于是,萧寒一踏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两人在大眼瞪小眼的,玩得不亦乐乎。
他冷嘲热讽,“哟,看来这摔得还真不严重,还能斗鸡眼呢。”
郑君杰听到声音扭回头,云开不甘心地狠狠地剜了萧寒一眼,再次垂下头。
“吃吧!”郑君杰将桌子拉过来,放了一碗白粥在上面,然后保温桶里的菜都没端过来。
云开盯着跟前碗里的白粥,用勺子搅了搅,好歹没菜也放点菜汤啊,什么都没有,真是白粥。
郑君杰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,二郎腿一翘,“你现在没有资格挑三拣四,从今天开始到你出院,一天三顿就是这个粥,爱吃不吃!”
云开想骂人,但不敢,换做是萧寒萧腾任何一个人她都敢骂人,唯独郑君杰她不敢,因为她心虚,那天晚上他再三叮嘱她不许喝酒不许喝酒,她也答应了,可是最后呢?她没做到,她其实本来是打算喝一杯的,可是一杯喝下后想着再喝一杯,然后一杯接一杯,一瓶很快就见了底。
凌晨一点,她还听到了楼下落地钟敲响的声音,然后又过了多久?她好像不记得了,然后不知怎么的就从窗户上掉了下去,掉下去的时候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,她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