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滑落下来,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这种屈辱……这种难以言明的屈辱在折磨着他。房中寿不仅折磨的是他的身体,更有精神!是折磨,是摧残!
酒精足足燃烧了三分钟时间,火焰熄灭后,黑色毛发早已不复存在,只留下焦黑的*,点点白烟冒出,丝丝肉香飘荡。不过房中寿用的是酒精,烧伤并非太大,只是将表皮摧残。可即便如此,那种屈辱感觉如附骨之蛆般纠缠着他的灵魂,让他差点精神崩溃。
镊子捏起冒烟的男根,房中寿翻看下,瘆人的声音幽幽飘出:“不想当太监,两分钟之内给我答案。”
简单的飘出一句,房中寿从医疗箱里拿出大量的手术刀和镊子,没等冷山荣做任何表示,便俯身在他满是坚硬肌肉的胸膛,开始一点一点的……扒皮!
“呜~~~”承受不了这种残酷的折磨,终于开始晃动僵硬紧绷的脖子,艰难地做着点头动作。
“很不错。”房中寿缓缓起身,尖锐的指尖顺着之前划出的伤口一路上擦,指尖与皮肉的摩擦再度带起阵阵颤动。
砰!!修长手指在哑门穴附近轻柔的捏动,不断地推擦,恢复这个部位的血液流淌,恢复冷山荣的说话能力。
面部肌肉的抽动慢慢平缓,牙齿也不再那么明显的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