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这种刺激游戏,也最有这方面的经验。韦叔,你没打电话问问?三竹会的那几个老家伙好像和你关系不错。”
“问?看看天门的反应,哪怕真的是三竹会所为,他们也不会承认,死也不承认!何况……他们还没有那个魄力提前对天门下手。”
“除了他们还能有谁?a党?一群野蛮人,他们除了能打仗,可没那个头脑去安设间谍。龙头?阴险狡诈,胆小怕事,想让他们当出头鸟,除非把刀架在脖子上,至于其他黑帮……他们地处沿海地区,还感受不到来自天门的压力,更不会处心积虑的去挑衅。想来想去,貌似只有三竹会有这个动机。”
“我担心的不是谁部署了这场袭击事件,而是他们部署的根本目的。”
尤蚊挑挑眉毛:“什么意思?”
韦左营的脸色略显凝重:“我担心的是有人故意激怒天门,引导他们把怒火发泄到我们身上,然后作壁上观、待收渔利。”
“你怀疑谁?”尤蚊呼的坐起身子,只是这本该令人担忧的可能性,却让他满眼兴奋,激动不已。
韦左营早就习惯了尤蚊的古怪脾性,继续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越是平日走动的亲密的,越是有可能背后下手!”
韦一维打断他的猜测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