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苍老下来,神情中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落寞。
甲贺川田摇头苦笑,他能体谅皇父的心情,自己何尝不是种种情绪混杂。潜心运营的计划最终以这种下场落幕,是该怨恨苍天的不公,还是该感慨命运的不济?
华丽的启动,却以‘荒唐’结局,到底是谁的错?
如果是勉强能够接受这场惨败,可谁来为中村裕泽‘丢掉’的左腿负责,谁该为自己惨死的三十余名忍宗上忍负责。中村裕泽怎么向曰本皇室交代,自己又该如何向整个忍宗解释?
“皇父,你忍着点疼,我再处理伤口。”甲贺川田抛弃杂念,把身上相对干净的内褂撕成布条,当做绷带,又打开各个疗伤和止血的药瓶,开始给中村裕泽处理伤口。先前逃亡的过程中,已经进行了简单的处理,但伤口的情况过于惨烈,需要认真的再做清理,以免出现感染。
中村裕泽没有回应,像是已经麻木,任凭甲贺川田在破烂的左腿上小心翼翼的处理着,任凭阵阵剧痛冲击着神经,任凭冷汗在额角滑落。
“皇父,从头再来,从哪里跌倒,我们从哪爬起来。上一次,我们输了,这一次,我们输了,但下一次……输的就是他狄成!”甲贺川田一边处理,一边暗暗咧嘴,一边又在想方设法的宽慰着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