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谁也没有说话,就那么举起酒瓶碰了碰,咕嘟咕嘟灌了起来。这些酒的度数本就高,一口灌下去火辣辣的热,饶是两人能忍,也止不住一阵阵的吸气咧嘴。
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喝着,就这么一瓶一瓶的碰着,两个大男人从站着,到蹲下,最后靠在酒架坐在了地上,一双邪魅的眸子,一双血色眸子,自始至终的直勾勾看着。
直到地上的空酒瓶成了六个,直到两人的脸庞一片通红,直到意识有些模糊,直到两人心里的那份孤傲被酒精浸泡。
“好样的!”杨靖对着习羽皇伸出个大拇指。
“是吗?”习羽皇仰靠在酒架上,打了个满是酒气的酒嗝,邪魅又迷蒙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屋顶的天花板。
“成哥说,委屈你了。长孙先生说,佩服你。”
“你说呢?”
“我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丫活该,谁让你……咯……比我先突破……”
习羽皇举起酒杯朝着杨靖晃了晃,仰头咕咕灌了两口,像是酒后胡言,又像是别有深意,缓声道:“差一点……我就……回不来了……”
“回来就好。”杨靖罪眼朦胧的看着习羽皇,失神片刻,又道了声:“回来就好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