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维塔里耶……”
门沙克懒懒的、阴阴的道:“狼子野心!狼心狗肺!越是能隐忍,越是可怕,维塔里耶本身就是个善于隐忍的野心家,这也说不定。现在叶夫根尼死了,没人能压制他了,想要掌控战斧,就得采取点极端措施,既能消除隐患,又能展示下自己的强势。”
卡芙尼道:“不会那么简单,维塔里耶再是会隐忍,再是迫切想要夺权,也不至于直接动手杀人。这不是夺权,这是内乱,是向整个战斧高层发起警示。就算是他再怎么去遮掩,总有消息败露的那一天,到时候,维塔里耶怎么向战斧高层交代,他有什么资本可以如此挥霍!”
娜塔莉娅肃容道:“战斧传承百余年,对内部团结看的比较重,或许有些摩擦和争斗,但从没有出现过采取残忍手段对某个家族进行屠杀式袭击的情况。维塔里耶在战斧的威望本就不算太高,在刚刚掌权的关键时刻,不应该采取这种极端到不能再极端的手段。
我们在逃亡的路上仔细回想了整个事件,感觉里面确实有些蹊跷,很不正常。但具体是什么,在没有后续情报的情况下,我们不好多做推测。
狄先生,我们把该说的、不该说的,全部说出来了,这算不算是你所指的诚意?”
“当然,坦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