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张德江马上发飙了起来,想反驳,却被谭凌辰微微一笑,伸出手来,打断了他后面的话。
“胡义杰!张德江他用不着诬陷你。”谭凌辰的声音依然是十分的清脆悦耳,好像听了,耳朵会怀孕一般,哪怕是在这里应审慎的地牢里面,他依然没有什么变化:“你不要以为你做的这些,天衣无缝了。那么我问你,一年前,我们一起打猎的时候,你住在哪里?”
“这……那么长久了,我不记得了。”胡义杰左顾右盼。
“你不记得,可是我却记得清清楚楚的!”谭凌辰淡淡的笑着道:“那时候,你就住在东郊的那个小房子里的,我却是在西郊的野外看到了你,那时候我还说你怎么不在东郊了呢?怎么不和你的第六个小妾在一起歪腻了呢?却发现这个人就出现在你的面前了,当时你们好像在说什么,我并没有注意,就离开了。”
“然后那天为我拉马过来的,就是他……我当时还没有任何的怀疑,只是后来发无缘无故的发疯起来,把我从马背上摔下来,之后我晕倒了,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。我一醒过来,就吩咐张德江去查看那匹马,他从那匹死马的马背上,就找出了那根银针。”
“我就觉得不对劲了,就让他去找一找当时为我牵马的人,是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