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全林的话一出,顾泽就一直注意着顾浩源的神情,他想要看到慌张、无措、着急,却不想一样都没看到,对方依旧是平静的站着,就连他看过来的视线都是平淡无风的。 “沈伯伯,爷爷或许是说过这样的话,但是口说无凭,法律只承认证据,而我虽然相信您的为人,但是为了服众,您最好还是出示一些证明的好。”顾浩源平淡无奇的语气在紧张的会议中显得格外的从容。
“这,我的确是口说无凭,也没有什么证据,幸好顾老先生立下了遗嘱,就是顾泽拿出来的那份,浩源,虽然你的能力很强,但是你父亲做的那些事啊,我真的是觉得对不起你爷爷的嘱托啊!”沈全林很是伤感的拍了拍顾浩源的肩膀,似乎这样,他就能减轻一些罪恶一样。
顾浩源终于动了动眼珠,但是只是简单的打量了一下沈全林,就再次移开了视线,只有似有如无的余光还注视着旁边的沈全林,“不知道我父亲做了什么事,这么让沈伯伯愧疚,您是长辈,之前还是爷爷的好友,我不该指责您,但是您好歹是个活了大半辈子,说话这么不负责任,真的不怕晚节不保吗?”
沈全林不仅被顾浩源的眼神侮辱,这下更是言语攻击,瞬间忍不住了,“你还懂不懂得尊敬长辈?小时候还挺乖,现在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