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边的一盏灯光陪着，再无其它。
“怎么，现在清醒了？”顾凯坐在高架靠椅上，冷声道。
慕雅欣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，没有说话，只觉大脑一片晕眩，这就是服用天使后的后遗症，眼前的事物皆为一片模糊的重影，伸手看不清五指。
慕雅欣好不容易从地上站了起来，却不是找一个依靠坐下来，反倒掏出一张纸巾来对着手机屏幕擦拭起残留在脸上的咖啡来，被藏污纳垢的脸盘再一次变得清秀了起来。
对于慕雅欣的行为，顾凯感到十分的不解，挑了挑眉，再一次冷声问道：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上瘾的？”表情似乎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固执。
“刚才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别人。”放下手里的纸巾，捡起地上凌乱的气垫对着手机屏幕沉声道，清醒后的慕雅欣冷静得不像话。
“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补妆的动作没有停下来，她没有回答顾凯的话，反倒捏起嗓子眼讥讽道：“什么时候顾总也开始学会关心人了？你不是从来不顾我们这些合作伙伴的死活的吗。”
被对方的这一举动所激怒，失去了原本的耐性，“如果我是你，我会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告我，毕竟，我才是你现在唯一一个可以帮你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