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家,我回来之前她在和她母亲通话,母亲除了骂父亲没有一点实质办法,而且她母亲说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,只是没有说,孟晗质问为什么不提醒自己,孟晗母亲支吾着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,就没说。说白了,是因为惰性。
这世界上,不是所有人都配为人父母,有的人做了父母,就多了几个人生可以毁掉。
我当时惊愕的不知道怎么安慰,隔壁冯琪的手机响了,铃声就是那首歌,最后还是那句话:“我们终将一无所有。”
最后我也哭了,搂着孟晗痛哭一阵后,我建议孟晗报警,说清楚自己都是被骗的,眼下还是先保住自己为好。
当天夜里孟晗不停的打电话,给警察,给银行,咨询律师,我陪着她一起不睡觉。可笑的是,孟晗的老板还打电话过来催她明天早点上班,说店里有事要做,而且问她今晚能不能先顶上夜班客服。孟晗直接给挂了,老板又打电话来训斥孟晗,孟晗大声骂了两句就挂了电话。
最后我们没得到明确的解决办法,孟晗需要回家乡处理这件事,孟晗刚走她的老板也辞退了她,不管她以前做店长的时候多负责,她最后一个月的工资还是莫名扣了很多,最后只剩下一千多块钱,她人不在,只能我去她店里问,新店长说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