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他们医家惩罚自家人的一种手段,也是一种药物。”
凌玦边回答她的疑惑,边轻抚过她脸颊,柔声道,“这样的酷刑,没承受过的不觉得怎样。”
“但医家人只要想到这酷刑,即便再淡定的脸色都会变得十分精彩惊惧。”
“所以,放心啦,没人会明知酷刑可怕而犯规的。”
余安安抿抿唇:“但他们若想不动声色害追随之人呢?”
重生回来,她天生对行医者有着莫名的抗拒。
经历过前世二十多年的苦难煎熬,余安安对医者害人的手段简直心有余悸。
凌玦听着这话,知道她想起了什么。
柔声安慰:“别担心,我所说的医家人,与你了解的医者,在很多方面都是不一样的。”
有什么不一样?不都是善可治病救人,恶可杀人于无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