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玦等她高兴完,才严厉补充,“若你敢让自己受一点伤,我就收回刚刚那句话。”
余安安噘着嘴,一双大眼睛眨啊眨。
但想想,以自己身上带着小玩的外挂,想要保证自身完全,应该不成问题。
但她还是忍不住替自己争取一丝自由:“一点是多少?”
“我要是平常玩刀玩剑,不小心弄破点皮,这就不算了吧?”
凌玦看着她这狡黠的目光,被气笑了。
抬手捏住安安鼻子,咬牙切齿:“少跟为夫这玩花样,我说过不许你受伤,就是不许,一丁点都不许。”
余安安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破,也不介意。
抱着他脖子撒娇:“哎呀,好了啦,人家听你的就是,干嘛这么严肃嘛?”
凌玦:“……”真是只妖精!
看着这样的妻子,男人只觉得鼻子冲血,脑袋犯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