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怎样?”
凌玦戏谑的看着她,“我可没让你随便作。”
余安安:“凌玦,你是男人不?”
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不是最清楚?”
凌玦被他的话给气笑了,“怎么,还要再验证清楚些?”
“不需要。”
余安安看出他眼里的威胁,立即否定,又气恼的道:“哪有你这么和自家女人斤斤计较的?”
“你住手,别再来了。”
“小安安,这就怂了?”
凌玦也不在意她的话,反而笑问,“那还作不作了?”
余安安连忙摇头:“你先住手。”
“求饶。”
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说不出的动听。
余安安听得痴了,一时没反应。
他俯在她耳畔低声问:“还敢不敢作了?”
“不……不敢了。”
“磨人精。”
凌玦噙着她柔软的唇欣赏着妻子的美好,却低声笑骂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