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陈清醒来的时候,乔遇已经离开了,他盖的半边被子温度已经散去,看来已经走了很久了。陈清往四周望去,床头柜上多了一张便条,“清清,我去部队了,早餐放在锅里,你醒来的时候吃点早饭。”
    原本因为乔遇已经离开的陈清微微有点失落,在看到留下的便条之后,心里头还是暖暖的。
    陈清起来后,因为不用值班,不知道该做什么,打电话联系沈恬恬。
    “恬恬,你今天有空吗?咱们去逛街吧。”
    “清清,我现在不在a市,我妈之前听说你结婚了,于是开始天天拿催我结婚,现在我都不敢回家了。前几天有一个出差的任务,我就参加了。”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吐槽的人,恬恬向陈清大倒苦水。
    “看来我是你的罪人了!”陈清听完恬恬地话开玩笑地说。不由得想起来,她刚过25岁的时候,她的妈妈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催婚。默默为恬恬掬一把同情泪。
    原本逛街的计划被取消,无所事事地发了一会儿呆,陈清想起来自己报了武馆,决定去武馆学武。
    陈清来到武馆,先是让前台带着她找到了此时正在带领着师弟进行训练的苏达。他上衣没有穿白色的练功服,而是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,露出来的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