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吃,乞讨,后来组织把他带了进去,教他怎么开枪,怎么瞄准,但是没有教他认字。
陈清继续问道,“现在,还有多少战斗力?”
男孩被陈清打击到了,有点丧丧地说,“不知道,不多了。”
陈清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,对着男孩说道,“那等战争结束了,我教你认字吧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没有名字?”男孩心情更失落了,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,他们称呼自己的时候,都是简单地“喂!”这样子习惯了之后,也没有想着去取一个名字。
这个男孩一直在刷新陈清接受能力的下限,“没有名字?那他们都怎么叫你?”
“他们都叫我‘喂’”男孩有点闷闷不乐。正在包扎的伤患原本一直都保持沉默,听着陈清与男孩的对话,也有点忍俊不禁。男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但是没有一点威慑力。
男孩在看到陈清沉思的表情之后,两眼发光,想让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,“你能帮我取一个吗?”
陈清想着取名字这件事是一件很重要的事,本想着拒绝,但是看着男孩期待的眼神,想要拒绝的话说不出口。男孩想到自己还不知道陈清的名字,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