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有些误会咱们回家慢慢说,儿子一定解释清楚明白,可好?”乔洪软了态度,伸手要扶陈瑜。
    乔秩文几步就冲过来了,挡住了乔洪,眼神不善。
    被乔洪弑母的惊雷劈的外焦里嫩的一众人也终于缓过来了,乔定芳率先开口:“恩嫂,乔洪真做了这样的事情?”
    恩嫂?已经被休下堂了,这恩字倒也受得起了。
    陈瑜长叹一声:“昨夜寅时末,乔洪来我房间逼要书房钥匙,老爷的书房从来没有不可见人之物,所以并不曾有锁,我哪里来钥匙给他?与他说了不信,竟要翻我床榻,我怎能容他?虽说名份上我们是母子,可终究年龄相同,我是寡母,不得不防,却不想……。”
    “恩嫂,此事事关重大,若你所言是真,我乔氏一族危矣。”乔定芳着急了,是真着急了。
    陈瑜当然知道,弑母之人,必死无疑,连带着乔氏一族都会深受其害,毕竟这是古代,人们十分重视所谓的家族,一荣俱荣,一损自然俱损。
    “他用桑皮纸喷了酒水糊住了我的口鼻,我本想挣扎,奈何为老爷守灵耗尽了我的力气,又因他速度极快,糊了几张纸我不知,人就昏死过去了。二叔,时至今日,我若不说,纵然老爷有心给我们孤儿寡母一条活路,乔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