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费劲儿的从门上拔下来,试了试刃口锋利无比,咧了咧嘴儿连这这张纸都收起来了。
这是福王殿下亲笔写的,匕首更是证据,哪天姓齐的要想反悔的话,自己一定要毫不客气的啪啪啪打他的脸。
齐宇珩的确没走,他本来想回来问问陈瑜还记得那本书上的什么事情,结果发现这女人竟睡着了。
他索性就去西屋将就了一宿,不想看到了陈瑜像是小兔子似的跑去了净房,一会儿竟就那么晃悠悠的跑回来了,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趟也不记得穿一件肚兜?
有些心烦气躁,也意识到这心烦气躁十分的不应该,所以写下了字条,结果这女人在屋里折腾了好一会儿,竟然拎着一件三角形的东西和粉色的肚兜兴冲冲又跑去净房了,真是把他鼻子都气歪了,这才留下了字条离开,离开之前觉得十分有必要提醒陈瑜一下,这才敲门示警。
而他来到河边,跳上船才想起来张元不在,没人撑船,这郁闷的只能用内力催船离开。
有一艘船与小小乌篷船擦肩而过,船上的芸娘看到无人撑船,那船却速度不慢,好奇的往船舱里看一眼,就看到福王坐在船中,只觉得像是被一道神雷劈中了似的,再想昨晚种种,眼前都发黑了。
“芸娘。”曹红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