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乔记香料的不少,但东城的人知道的就不多了,我就带着妞妞卖香料给他们,一家就一包,收三十文,虽然很多人不愿意要,但也有听说乔记的逼虫香的,我们俩卖了六百文。”牧秦说着,忍不住偷偷看陈瑜。
    陈瑜还真是要被牧秦气笑了,这孩子如果不是总忘记过去的事情,保不齐是兄弟三个人当中最有急智的,你看看,一举数得被他说出来好像很轻松啊。
    对得起乔记就是对得起自己,卖了香料还拉拢了客源,另一方面对得起兄弟,送去了吃喝之外,应该还给了他们几百文钱,这小子要是在自己那个世界里,培训一下就是销售精英了。
    牧秦看陈瑜笑了,他脸色就更苍白了,垂着头:“一文钱一个馒头,我买了二十个,余下的钱……。”
    陈瑜就知道牧秦会说不下去,点了点头:“不追究银钱的事情,牧秦,你觉得用这种法子从家里拿走了银钱,妥当吗?”
    “不妥当,是我错了,娘,我好久没回去了,老九被打死了,老二差点儿淹死,我心里过意不去……。”说到这里,牧秦竟再也忍不住掉了眼泪,羞愧难当,又是左右为难,让他无地自容。
    陈瑜把最后一个猪胰子清理干净,到旁边洗手:“这样,不如你给我做事儿赚银子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