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紧闭,每年十月初一都不对外开放,这一日帝后会同时驾临安国寺,为太子祈福。
方丈静室中,小和尚点燃了定香,合掌退走。
定慧方丈端坐在蒲团上,面前的棋局到了胶着态势,拈着黑子的定慧方丈抬头看了眼齐宇珩:“福王手段强悍,可曾想过强极必辱。”
“凡夫俗子,万丈红尘中,总有不得已。”齐宇珩放下白子,别开头看窗外风中盘旋落下的枯叶,眼神里尽是萧索。
定慧方丈落子后,也看着窗外,与齐宇珩不同,他眼神平静无波:“忍辱负重多年,大霁国社稷稳固功不可没,今上乃一代明君,纵有当年一怒,瑕不掩瑜也。”
“太子尚在。”齐宇珩收回目光,看向定慧方丈:“若带回,只怕朝廷不稳,危机再来,大霁国危矣。”
定慧方丈缓缓起身,合掌垂首: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。福王殿下,请三思。”
“谢大师答疑。”齐宇珩拈起白子……。
入夜,风起,定慧方丈立在窗前,小和尚站在身后。
“师父,福王走的时候让弟子带了一句话。”
“嗯?”定慧方丈看着远处,古木狼林中,一条山路蜿蜒而下,在山路尽头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