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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这个时候,嘴硬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的,她委屈巴巴的看着齐宇珩,挤出来两滴眼泪:“福王殿下,民妇错了,饶了民妇吧。”
“错了?”齐宇珩背对着陈瑜,压抑着心里叫嚣的冲动,语气都不平稳,有些颤。
陈瑜也不管齐宇珩看不看得到,点头犹如捣蒜一般:“民妇错了,民妇不识抬举,民妇福薄,民妇……。”
“陈若瑜!”齐宇珩被她一口一个民妇给闹腾的心里烦乱,猛然转身:“以后不准自称民妇!”
“是,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陈瑜觉得男人心特么的才是海底针。
“今晚放过你了,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福王妃到底意味着什么!到时候想要进福王府的门,哼!没今晚这么好的机会了!”
齐宇珩转身离去。
陈瑜抹了一把头上不知道何时沁出的冷汗,跪坐在床上,愤愤然的锤了两下被子:“谁愿意进福王府?呸!呸!呸!”
“再说一句?”齐宇珩立在窗外。
陈瑜惊恐的抬头,对上对方冷冰冰的眼神,好想哭。
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齐宇珩已经离开了。
陈瑜做噩梦了,梦里都是齐宇珩各种虐待自己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整个人都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