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宇珩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,拿了火折子点灯。
    灯光照亮了房间,陈瑜在床幔后面整个人都绷紧了,她可以很清晰的听到齐宇珩细微动作的摩擦声,脑子几乎都要充血了,脱口而出:“你还不出去?”
    “为什么出去?”齐宇珩单手撑着头:“本王提议可考虑清楚了?”
    “不可能!”陈瑜把衣服穿戴整齐,摸向了枕头下的匕首,冷冷的回了句,手指搭在匕首的手柄上的时候,自己都能听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的声音。
    “你打不过本王。”齐宇珩心情很好,并且拿出来了最大的耐心,颇有几分循循善诱的姿态:“陈若瑜,放妻书在你手里,乔家与你已经无关,娘家唯一的亲人是嗜赌如命的赌徒,乔文兄弟几个尚且年幼,你还有什么人可以依靠吗?”
    “本王可以,只要你点头,本王三媒六聘迎娶你到福王府,男主外,女主内,你只管教养几个孩子,本王自可保你们母子衣食丰足,这样不好吗?”
    “细想之下,陈若瑜,你拒绝是不明智的,良禽尚且择木而栖,弱质女流择夫婿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?还是说本王不如乔定洲?”
    陈瑜脑子气得嗡嗡叫,抿着唇一声不吭,这都是什么事儿?见识过逼婚的,就没想到在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