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,为了牧秦,她该这么做,可浑身哆嗦的她知道自己的承受能力怕是到了极限。
齐宇珩直接提着椅子,连人带椅子都扔出去了,顿时木桶里就热闹了,毒师干嚎了几声后就没了动静。
陈瑜猛地闭上眼睛,有了窒息感。
齐宇珩把人捞出来。
“你不怕?”齐宇珩问陈瑜。
陈瑜看着身上还挂着几条触角的毒师,强忍着干呕,用力的摇了摇头,一开口咬牙切齿的说:“怕什么?如果不问出解药,我家牧秦就危险了,难道你怕?”
齐宇珩没说话,陈瑜如此硬撑着,他受不了了。
陈瑜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看,你也不怕对吧?并且如果需要,你对我家牧秦也不会客气的,毕竟你的侄儿才是最重要的人,而我心里,你侄儿比不上我家牧秦。”
齐宇珩沉默了。
等毒师缓过来后,陈瑜走到他眼前:“感没感觉到浑身无力,这是章鱼毒,对了,你们草乌部落那么善于研究毒,知不知道章鱼毒是唾液里的,你现在心脏是没问题的,浑身麻痹对吧?”
毒师像是锯掉嘴的葫芦,一声不吭。
陈瑜磨了磨牙:“你还真让人佩服,不过你的命也不如我儿子的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