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瑜心里吐槽,明面上这样,背地里一定是个宠臣,并且就齐宇珩的做派,这个人手里权利绝对不小,先是船,后来是煤,又和漠北守将萧怀瑾关系那么好,说他是闲散王爷谁信?
“岳父大人曾说过,福王是大霁国的贤王爷,多年来背地里为大霁国奔波不休,若不是妨妻的名头压在头上,如今也该是一门兴旺了才对。”张富林叹了口气:“这话本不该对乔夫人说,只因当初慈幼所的事情确实是我考虑不周,连累了乔夫人。”
陈瑜看了眼张富林,他这是在提醒自己,笑了笑:“慈幼所的事情已经没什么了,福王是另外有事要让我办,你们两口子可别总挂在嘴边了。至于福王交代的事情,我也不好和你们说。”
“对,不说,不说,只要你没危险就行。”曹红英催促张富林:“你快些派人出去打听打听,胡昌路死了,孙兆清肯定会赶来,瑜姐姐昨晚的善举怕是要遭殃,早做准备才行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问。”张富林起身离开。
陈瑜本想着到这边就走,曹红英哪里肯让?死活要她等张富林打听明白了再说。
“你是怕我被扣上谋害朝廷命官的帽子?”陈瑜笑问。
曹红英顿时脸都红了:“敢?谁敢?要是那样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