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,只是自己……。
“如此说来,他是为了国事,耽误了家事?”陈瑜不咸不淡的问了句。
芸娘摇头:“不是,福王殿下是个闲散王爷,可大霁国上下没人敢惹。”
“为什么?”陈瑜没发现,其实她很好奇齐宇珩,就如现在这样,芸娘的话已经引起了她的兴趣。
芸娘拿了帕子擦了擦手:“因为他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兄弟,从小就是当今圣上带大的,六岁开府另住,府是开了,但是当今圣上舍不得年幼的弟弟一个人居住,带在身边十二年呢,要不是到了议……。”
陈瑜看似无意的摆弄着手里的茶盅,芸娘猛地收住了话头,让她不禁抬头看过来:“怎么不说了?”
“额……,说,刚巧和姐姐聊聊八卦。”芸娘暗暗着急自己说走嘴了,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到了议亲的年纪,当今圣上当然要给福王寻一门好亲事,可安国寺的定慧方丈却说福王要晚婚才能得良配。”芸娘扯了扯嘴角:“当年京城贵女,可是伤心的不行,福王等得起,她们等不起呢。”
“保不齐是福王放出的烟幕弹,谁知道背地里是不是个浪荡货色。”陈瑜一想到 齐宇珩逼着自己换衣服,真是憋屈的很。
芸娘愣住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