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这种事情哪里可以发生?
陈瑜懵了。
“若瑜?”齐宇珩出声,声音略有些沙哑,带着情动时分的轻颤。
陈瑜把心一横,翻了个身,故作迷糊的嘟囔了一句:“姓齐的,不要脸呢,好困。”
嘟囔着还不放心,往床里面滚了过去,扯过来被子直接把自己裹上,然后竟然打起来了呼噜……。
齐宇珩倒退两步,坐在椅子上,掏出火折子点了灯,在灯光下看着把自己裹成蚕蛹一般的陈瑜,眼底的那一抹情动缓缓的平息下去,竟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。
陈瑜躲在被子里不敢睡,脑子里乱成一锅粥,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喝酒了!不,找机会一定在家里好好练酒量!不然以后保不齐还得出现这样的情况。
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,齐宇珩来到床边,脱掉了长袍搭在衣架上,抬手用一块碎银子熄了灯,直接躺在了床上。
陈瑜刚要炸,就听到齐宇珩自言自语一般说了句:“睡吧,睡一觉就醒酒了。”
没敢动的陈瑜只能戒备的往里有缩了缩。
毕竟醉酒,她被麻痹的神经时刻都在侵袭她的理智,也不知道坚持了多久便什么都忘记得一干二净了。
等身边的人呼吸都匀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