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瑜挪了挪身体。
齐宇珩脸色一沉:“别乱动。”
“我下去。”陈瑜用力的推他的手臂。
齐宇珩突然一翻身,直接把陈瑜压在了身下,俯身在她脸的正上方,就那么盯着陈瑜:“改嫁。”
“不……。”陈瑜刚说出一个字,齐宇珩突然俯身封住了她的唇瓣,如同久渴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清泉一般,直惹得陈瑜感觉自己都要着火了,不得已只能把心一横用力的咬了齐宇珩的舌尖儿。
在齐宇珩微微一愣的时候,快速的推开他下床逃走,跑到西屋关上门倚在门里,用手压住了狂跳的心,夭寿了,古代男人的矜持呢?
不!齐宇珩压根儿就不知道矜持是什么东西,自己这次真是麻烦大了。
齐宇珩感受到舌尖弥漫开的血腥气,摇了摇头就笑出声了,起身从衣架上取下来袍子穿戴整齐,出门离开。
陈瑜心肝乱颤中听到了大门有动静,条件反射似的跑到窗口,只看到了齐宇珩的一片衣角,心就像是从嗓子眼突然就掉回原位了似的,额头一层细密的汗珠儿。
摸着脸,热的几乎烫手,浑身酸软的滑坐在地上,陈瑜心里清楚,这次真的完蛋了。
不是因为今天早晨,而是因为那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