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手法可谓刁钻的很,任凭谁也没想到会用冻疮膏来作筏子。”
“永宁府苏家,得好好查查了。”齐宇珩抬起手揉了揉额角:“我睡一觉,回头再说。”
齐宇珩不紧不慢的去漠北,陈瑜就算着急也没办法,船就那么快,倒是曹家两个家丁是玩了命了。
十天十夜,几乎是不眠不休,当两个人来到安平县曹家,翻身下马几乎都站立不住了,有家丁扶着两个人。
“快,快禀小姐,乔夫人、乔夫人来信。”家丁说完,硬是没抗住直接昏了过去。
曹红英得了消息急匆匆的跑来,早有人把昏迷的家丁叫醒了。
家丁知道的不多,装着信的包袱交给了曹红英。
曹红英打开信,从头看到尾之后,气的脸色铁青,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:“娘的!好他个魏家!竟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来!”
“红英。”张富林也得了消息,进门就看到曹红英发火,急忙过来安抚:“不急,乔夫人能送信回来,问题就不会太大。”
“夫君,你快些带着信去拜见袁炳义,切记这件事要瞒着乔家小郎。”曹红英扶着孕肚:“再就是停了和魏家的生意!”
“好,我这就去办,别气坏了身子,动了胎气才好。”张富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