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看到面前坐着的人,抬起手揉了揉酸疼的脖子。
“乔夫人,得罪了。”说话的人是个年约六十开外的老者,个子很大,又胖,坐在椅子上像一座小山似的,开口说话声如洪钟。
陈瑜苦笑着问道:“魏家如此待客,还说什么得罪不得罪呢?”
“想请乔夫人来,三番两次都不成,不得不出此下策,永乐客栈不好进,也不好出,魏家也是被逼无奈了。”魏振海微微欠身,因实在太胖了,所以这个动作看上去更像是脖子动弹了一下而已。
陈瑜垂眸:“与我合作的是魏家二少,如今我只见魏家二少。”
“这怕是由不得乔夫人了。”魏振海靠在特制的宽大椅子中,缓缓说道:“他的确是找来了好买卖,乔记的香料也的确出色,但魏家不缺一门买卖,创业容易守业难,如今我魏家想要求个稳妥都不能,乔夫人不如说说吧,你如此坑我魏家到底是想要怎么了断?”
这屋子里算上陈瑜就四个人,魏振海带着魏云德和魏启昌,魏启昌站在门口,魏云德站在魏振海身旁,陈瑜则坐在对面。
“魏老爷定下了这么个调子,想要让我怎么说?既然说到了了断,那我也不妨直说,魏二少不出面,我又带来了冻疮膏,到底是那个环节冻疮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