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涉到了三皇子,乔夫人千万要保重才行,福王看重乔夫人,但一入侯门深似海何况天家,长青此言多有冒犯,请乔夫人念在长青一片赤诚上,切勿怪罪。”
陈瑜手里拿着齐宇珩的信,有那么一瞬间心都乱成了一团麻,再听到黄长青的话,她只能暗自叹息一声,抬头笑望着黄长青:“长青是金玉良言,我怎么能不知道呢?再者福王看重的是什么,你我更明白的。”
黄长青微微点头,没有说话。
陈瑜却打心底泛起了一阵阵苦涩。
“乔夫人,就此别过,长青在京城等着小郎。”黄长青起身告辞,陈瑜送客。
走出去两步,黄长青停下脚步,回头:“乔夫人,你觉得冻疮膏的事情发展的是不是太快?兴许这是一局棋,而乔夫人的出现是个意外,也未尝不是。”
陈瑜愣住了。
“长青告退,稍后亲自送您上陆路马车。”黄长青离开。
门缓缓关上,陈瑜抬起手抓住了胸口的衣服,用了大力气才能稳住,转过身走到贵妃榻上坐下来,脑子里嗡嗡作响。
从接到消息到现在踏上归程,她都没有想过这一点。
冻疮膏的事情是苏家想要趁机害乔家,自己出面证清白也是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