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鱼声停了下来。
齐宇珩看向定慧方丈。
“王爷,这位夫人是被迷障了,只需要参破迷障,自会醒来的,老衲有一句话想对王爷说。”
“请讲。”齐宇珩用帕子轻轻地为陈瑜擦拭眼泪。
“放手吧。”定慧方丈顿了一下,又说:“火宅中人,拿不起放不下,是为迷障,舍不得忘不掉,是为迷障,这世界人分三六九等,物有高低贵贱,活在红尘中又怎么能超脱红尘去?夫人的苦,苦在牵绊太多,王爷便是她牵绊之中,最难的一关了。”
吴道清在旁边冷汗都下来了。
齐宇珩抬起手:“劳烦大师了,吴道清,陪大师去歇息片刻。”
“是。”吴道清恭敬的请定慧方丈离开。
房间里,齐宇珩凝视着陈瑜,她哭了好几次,眼皮儿颤动了六回,应是要醒来了吧?
若还不醒来,他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“陈若瑜,你若愿意与我做夫妻,睁开眼,你所求可得,所愿可成,就算隐姓埋名入赘乔家,我也绝不犹豫。”
外面这些人的话,一字一句陈瑜都听得清楚。
听到齐宇珩这句话的时候,她感觉心脏像是被抓了一把似的,睁开眼?不,她不愿意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