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敲门声,正埋头奋笔疾书着菜谱的袁炳义出声:“去开门。”
    “哎。”乔斌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书本出门,打开门果然见到陈瑜在外面,立刻满脸堆笑的叫了一声:“娘。”
    “进去说。”陈瑜带着满脸疑惑的周氏进了院子里,低声问乔斌:“袁大先生在哪里?”
    “书房。”乔斌带着陈瑜两个人往书房来,在门外禀报。
    袁炳义听到陈瑜的声音就收起来了菜谱了,说实在的,是真不好意思。
    自己要出去带着乔斌历练,可怎么都舍不得陈瑜做的饭菜,所以他为出门做的准备就是把这些好吃的都写成菜谱。
    进了屋,陈瑜告罪一声后,才问周氏:“你可说了我家牧秦的事给他听?”
    周氏立刻摇头:“没说,没说,瑜姐姐,我和他是说好了要给姐姐看病啊,谁知道到这里就变卦了?”
    陈瑜点头:“你坐下等我片刻。”
    周氏有些懵懵的坐下来了,陈瑜转过身站在屏风这一边,对屏风后面的袁炳义说:“袁大先生,安平县以前就来过一个怪医,专门医治疑难杂病,只治男儿,还不能超过十八岁的,这事儿您可知道?对了,他治病用各种牲畜的心。”
    袁炳义皱了皱眉,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