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斌笑了:“老师在考教学生吗?您是大名鼎鼎的建安三年状元啊。”
    “皮毛而已!”袁炳义背转身,望着远处的夕阳:“当年我科举入仕,因年轻气盛得罪了不少人,当今圣上一道圣旨让我奉旨游山玩水,这些年我遍寻大霁国每一处国土,著书立说,直到太子失踪后,为师便看透了大霁国。”
    乔斌站在袁炳义身侧,也看着夕阳西下的景色,静静的聆听者。
    “唉,为师让你入仕,因你天分高,更因你小小年纪,城府比为师当年要深的多,乔斌啊,大霁国江山多娇,百姓淳朴,需有人守护,福王是大霁国的福王,为师听从福王差遣,就是为百姓谋福利。”袁炳义偏头看乔斌:“你可明白?”
    “学生明白。”乔斌给袁炳义弯腰行礼:“恩师放心,乔斌定牢记今日教诲。”
    “不去西北,原因有二。”袁炳义拍了拍乔斌的肩膀,带着他往一条巷子里走去:“其一、草乌部落圣女行踪已有端倪,其二、福王如今要为太子回朝铺路了。”
    乔斌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轻声问:“我知道这么多,可以吗?”
    “你最会装傻,袖箭里的弹簧怎么来的,你可一直都没对我说。”袁炳义朗声笑道:“所以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