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那日,当今圣上下圣旨民间不许烧瓷。”曹红英有些艳羡的啧啧两声:“帝后情深,传为佳话,到底是皇后颇有母仪天下之姿,为天下工匠出言,当今圣上才准许民间也有瓷窑,但不准烧制白瓷。就算是民间瓷窑也并非人人可烧,要有官府准许的。”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陈瑜嘴上没说,心中倒是有了个胆大的猜测,所谓的帝后情深或许不假,但不准民间有瓷窑,未必就是皇上对皇后多么的宠爱有加,反而是因物以稀为贵,想要抬起来瓷器的物价才是真的。
    毕竟,圣旨之下,大霁国的瓷器都掌握在了那些权贵手中,民间百姓谁能烧制?
    郝长德的作坊够大了吧?也只是烧陶,提到烧瓷都吓得不行呢。
    当然,也因为乌毒的话,牧秦是太子,当今的建安帝就是曾经在草乌部落的少年,初婚娶得可不是姜曦,而是草乌部落的圣女,若不然哪里来的复仇?这男人的情深又能深几许?
    “瑜姐姐,你怎么老是走神儿?有心事吗?”曹红英原本听到芸娘离开眠花楼的消息后,可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打听过的,得知是跟随福王离开的,在心里就骂了好几日。
    陈瑜和福王之间,福王和芸娘之间,她看不透,但陈瑜病倒的根子就是齐宇珩,这事儿她心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