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兔子正慢腾腾的站了起来,还挪了几步,似乎是浑身不听使唤似的,走了两圈突然撒腿就跑,欧阳红一纵身就追上去了。
苦长老捏着胡须,良久无言。
医术一道,他钦佩之人只有定慧方丈。
可如今却觉得害臊,一个看似寻常的调香妇人拿出来的方子,自己都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,难道是自己老了吗?
就在苦长老怀疑人生的时候,欧阳红到底把断耳朵的兔子给抓回来了。
“苦长老,这兔子跑得快着呢,换做旁人怕都抓不到它。”欧阳红把兔子放进笼子里:“看来那是药,不是毒。”
“不是毒,不过是不是药,还得等等看。”苦长老拿了陈瑜的香方开始研究起来。
一个时辰后,苦长老打开了房门,里面两只兔子睡得香甜。
欧阳红如同看到了希望一般,硬是陪着苦长老守到了天光大亮,看着两只兔子摇摇晃晃起身,适应了片刻之后撒腿跑掉了。
她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,欣喜若狂:“苦长老,长歌有救了!”
“是,有救了,你且先回,今晚过后,我亲自登门道谢。”苦长老说完,拿着香方和香料进内室去了。
欧阳红坐在马车里,兴奋的丝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