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点一二。”陈瑜说的漫不经心。
段靖儒却脸色涨红,拍案而起:“若不想要直说,你这是何意?”
“不想要,我见你作甚?段老爷怕是忘记了,咱们之间可还有一场口舌官司没了呢。”陈瑜抿了抿嘴角,自顾自的笑了:“要买下你的铺面,以后我乔记若有什么事情,便会记在段老爷的头上的。”
“你凭什么?”段靖儒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。
陈瑜一字一顿:“凭你坑了我乔记!”
“你!”段靖儒被人当面质问,一时间也有些语塞了,当时坑乔记是头脑一热,也是觉得一个寡妇有什么了不得?就是会点儿女人家才喜欢用的东西,买卖送上门都不做,给点儿教训罢了。
却没想到……。
“你没想到吧?就因为段老爷,我乔家的香料铺子要开在梅州,这买卖谁也不和谁家做,我们自己做。”
陈瑜话锋一转:“但人的名,树的影儿,不和段老爷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话说开了,以后就是个麻烦事情,你说呢?”
家里事情焦头烂额的,段靖儒本就心烦气躁,如今看陈瑜的样子,分明就觉得是个泼辣的妇道人家跑来闹事了。
“得得得,交了银子铺子就归你,那铺子也没什么人命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