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个,曹红英便来了精神头,拉着陈瑜的手说:“这事儿说来也是冷朝宗运气不好,当初中了进士肯定也是想仕途畅顺,可是出了太子那档子事,当年闹腾的那是人人自危的很,冷家原本就是做染坊的,冷朝宗是仕途心灰意冷便回到了梅州,专心做染坊了,这一晃也过去了快有十年光景了。”
    又是太子失踪。
    陈瑜苦笑着摇头,当年的事情原主记忆中都少之又少,只是知道乔定洲辞官回乡是因太子失踪,如今再听到这件事,陈瑜觉得当年恐怕是天子一怒,浮尸百里的程度了。
    “说来,人该着吃那碗饭是老天爷给定下来的,打从冷朝宗回来接管了染坊的事情开始,这冷家染坊可就扶摇直上了,别人背地里都要尊一声进士染坊呢。”曹红英感慨的叹了口气:“所以说,读书人瞧不起咱商户,脑子里定是拎不清的,商户的好,他们哪里能知道呢?”
    “别瞎说,我们闷声发财就好。”陈瑜可不想看曹红英义愤填膺的模样,毕竟隔墙有耳,若真被搬弄是非的人听去了,寻常百姓倒也无妨,曹家生意不小,再被人扣了帽子整治一番,真就是得不偿失了。
    曹红英狡黠的冲陈瑜笑了笑:“我可没瞎说的,冷朝宗自己是进士,可家中儿郎却不准再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