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进了屋。
这人情绪很低落啊,陈瑜给他倒茶,坐在一旁:“袁大先生没见到小郎?”
“小郎是个好的,我这辈子能收这么一个学生,真是天大的福份啊。”说着,袁炳义眼圈都红了。
陈瑜急忙起身福了福:“袁大先生切莫如此,小郎能有今日都是袁大先生的功劳,您这是……。”
“还能怎么?还不是福王逼我?今日便让我去作坊里,隐姓埋名,连我学生都要瞒着,夫人啊,老夫得个学生是多不容易啊,这不是生生在我心口挖了一坨肉下来吗?”袁炳义这样子……。
陈瑜暗暗扶额,敢情这是来告状了啊。
“这个……。”陈瑜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只能坐下来给袁炳义倒茶。
袁炳义倒也丝毫不客气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缓缓放下一拍大腿。
陈瑜就挺了挺脊背。
然后就看袁炳义几乎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开始说自己的不容易,这陈年谷子都翻腾出来了的诉苦,让陈瑜脑子都嗡嗡的,还必须要保持微笑的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。
等袁炳义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之后,她才说:“我找到了一些材料,也有一个不成熟的配方,可以烧制琉璃。”
喜感的一幕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