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情稍信儿过去让我定过来一趟的?”曹红英问。
    金嬷嬷二话不说直接就跪下了:“二小姐啊,老奴是真担心啊。”
    “起来说话。”曹红英也没动地儿,就靠在迎枕上,浑身酸软的不行,再者她也没陈瑜那么怕别人跪。
    金嬷嬷起身:“事情是这样的……。”
    听到了一半,曹红英猛然就坐起来了,看着金嬷嬷声音都带了冰碴子似的:“谁给你的胆量背地里嚼舌根子?竟都嚼到了家主的身上了,你以为瑜姐姐是什么?后宅女人吗?也不看看乔家上上下下,里里外外都是瑜姐姐在操持,比哪个爷们逊色了?”
    金嬷嬷急忙扑通一声又跪下了:“二小姐,容老奴说一句,这事儿可大可小,若不是老奴一心为主,也断不敢对第二个人提起来的,您素日里与夫人情同姐妹,这事儿老奴心里没谱,也只能求二小姐给想想折了,毕竟那人身份太高,若夫人吃了苦头,让我们这些下人也无所依傍了啊,我们命贱,不值得一提,可乔家两位公子一位小姐,可都是顶顶可疼的人啊。”
    曹红英哪里不知道金嬷嬷的心思,只是这事儿听到耳朵里,心里就有些为陈瑜鸣不平。
    早在永宁府见到陈瑜的时候就看出端倪了,如今再听金嬷嬷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