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一口锅,袁炳义的脸都拉的老长老长了。
陈瑜有些不好意思,说起来自己想到的是配料,具体怎么配比还是拿不准的,所以袁炳义这些天也都被自己带沟里去了。
不过,现在可不担心了,有了会烧琉璃的酒缸老头,烧制出来玻璃万无一失,只看怎么能烧制出来自己想要的东西了。
“等一下,请一个人过来就好。”陈瑜说着,让常九去请酒缸老头过来。
这会儿,她到一旁,低声:“燕归,要紧着查一查这个人的来历。”
虽说,这天下间的奇人异事不少,齐宇珩也不可能全知道,但他到底手眼通天的很,若是能调查处点儿底细来,人用着也踏实。
别说什么厚道不厚道,若因为厚道吃亏,凭什么要被绑架?
再者说,自己可是答应了供吃供住还养老送终的呢。
齐宇珩嘴角微微勾起愉悦的弧度:“好。”
结果常九是黑着脸回来的,说是那人睡得和死猪一般,根本就叫不醒。
陈瑜微微皱眉,人是能人,可是要这么喝酒的话,自己可要考虑考虑了。
“我们去见他。”齐宇珩说着,自然而然的牵着陈瑜的手往外走。
离开了作坊,田间小路一直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