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苗逢春的眼睛都有些直勾勾的了。
爱酒的人,不可能不喜欢下酒菜,陈瑜可没露面,而是回去洗漱又换了一身衣服才过来庄子这边。
进了门,要不是酒香浓郁,陈瑜都怀疑这些人到底吃没吃饭,再看齐宇珩端坐首位,苗逢春坐在下首位置,袁炳义作陪。
这三个人面前放着一大堆图纸,显然是在研究自己画的那些瓶子的设计图。
齐宇珩抬眸,眸底有陈瑜熟悉的笑意,起身过来:“怎么回来了?是不放心?”
“嗯。”陈瑜点头,这事儿真着急,不放心只是一方面,是惦记着苗逢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。
随着齐宇珩的力道,两个人相邻坐下后,齐宇珩抬起手把手臂搭在陈瑜的椅背上,撩起眼皮儿看苗逢春:“觉得可行?”
苗逢春放下图纸,起身拱手:“有几句话想问问夫人。”
“嗯。”齐宇珩尾音略长,带着几分压迫感。
苗逢春心里一叹,今日这是上了贼船了,不过这贼船不用人逼,自己都巴不得跳上去啊。
“夫人,这倒流壶的手艺要用在玻璃上并不容易,还有几处着实让人头疼。”苗逢春说。
陈瑜本想要站起来,结果齐宇珩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