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,他的阿瑜真是样样都好,样样都出色得很,苗逢春不错,眼不瞎。
“老朽这就去烧制一个出来试试。”苗逢春拿了图纸,起身就走了。
陈瑜起身送客,腰上的玉坠子就被拉紧了,勉强淡定的站起来只说了一句:“您老慢着点儿。”
回身就得坐下,不然只怕被扯掉了身上的配饰,到时候就丢人了。
“我也去长长见识,福王、夫人,属下告退。”袁炳义也脚底板抹油,溜了。
常九嘴角一抽,默默的退出了房间。
屋子里只剩下了齐宇珩和陈瑜。
陈瑜伸手拍开了齐宇珩抓着玉坠子的手:“你这是做什么?还内子,瞎说八道欺负人。”
“哪有?”齐宇珩笑的舒畅,不过很快就收敛了情绪,压低声音:“若压不住,这人就不能信,阿瑜明白的。”
“压得住?”陈瑜偏头看齐宇珩:“长乐宫的人江湖地位不低吧?这人若不愿意被压住,只怕我们也没招。”
我们?齐宇珩心里顿时就舒坦的不行,微微眯起眼睛,伸手拉着陈瑜挨自己近一些,要不是庄子上人不少,他还真不愿意这么装,挨得再紧,也没有抱在怀里舒服。
“他极其喜爱自己的徒弟,又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