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事了。保不齐以后瓷器都没人稀罕了。”
要不是担心隔墙有耳连累了乔家,袁炳义都想啐一口那些个人,不就研究出来个瓷器吗?牛的哟,百姓还不准用!不能烧了!
如今,有了玻璃,谁稀罕那些破玩意儿?
再说了,人比人高下立见,这乔夫人端地是个天上难寻地上难找的人,人美心善说的就是这种人!
陈瑜哪里知道袁炳义内心戏这么多,再者玻璃这一块暂时她也不着急,而是另一件事要从袁炳义的口中说出去才行。
所以,她说:“我有些事情要请教,袁大先生若累了,不妨先休息片刻再说。”
袁炳义一听连连摆手:“不累,不累,夫人,您说。”
“是那海水淡化的问题,我原本的方子不合适,但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劲儿,所以想请袁大先生帮帮忙的。”陈瑜说。
袁炳义后槽牙都痒痒了,海水淡化!
他窝在元宝村好几年了,硬是没从海水里搞出盐来,憋气窝火的很呐。
其实也不是没有盐,而是那盐简直没法吃,苦的像毒药一般,根本就排不上任何用场。
陈瑜见袁炳义这幅表情,清了清嗓子:“淡化之后的盐也是个问题啊,袁大先生,这件事……